在這一兩年,不再喜歡用LOMO相機拍,改由老相機拍照後,開始看一些日本女攝影師的作品:梅佳代、川內倫子,幾位知名的男性攝影大師也是有的,只是味道沒那麼對,但文字卻又很特別直接。
梅佳代的作品很隨性,但隨性裡也帶著一點趣味,我很好奇為什麼她的小朋友主角們都願意配合她;川內倫子的照片很「冷調」,應該都有再後製處理,卻又看到一種壓抑。
「京都三六五日。生活雜貨」嚴格來說不算是攝影日記,在我的分類裡,因為它的照片比文字或插畫來得多,所以放在攝影日記裡。
作者的照片和文字有溫度,每一小幀照片或插畫旁就有著她寫下的短短文字,讀起來很輕鬆,沒什麼負擔,像是作者自言自語的一段話,閱讀者看著她因為生活中的一點小事感動,可能是雪,可能是一片窗花,或是好友送她的陶製便當盒。
這的確是一本像是日記的作品,她說話的對象只有自己,不同於川內倫子的攝影日記,雖說是攝影日記,但閱讀起來的感覺,像在對第三人敘事。
閱讀這種事情是各有所好,在看了日本人的作品後,我也很好奇,怎麼台灣沒有人出版這種書籍?還是這樣的行為都被「網誌化」了?這也很棒,人手一台高級的數位相機、可拍照且高畫素的智慧型手機,每個人都熱愛著攝影。也因為太方便,快門按的速度比腦筋思考的速度快,很多照片少了呼吸心跳,少了感動。久了,只透過觀景窗看世界,卻忘了用心來看世界。
下次我會選擇自己的μ-wide 80出門,因為只有它可以印製日期。有時我記得按快門,卻忘了寫下自己拍了什麼,以致於照片洗出來後,再看這些影像卻忘了自己為什麼會想拍這些照片,儘管圖片自己應該要會說話,但我的照片和攝影者一樣,得了失語症。
隨意輕鬆的拍,速度再放慢一點才能得到那種會說話的照片,太刻意反而矯情,要說什麼,反而自己都不知道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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